“你当我是死的吗?”
李越在旁边无奈得直摇头。
戚年咬着手指就差哭了:“简单一点……我听不懂。”
刘夏不慌不忙地咬了口里脊肉,又灌了口红牛,这才慢条斯理道:“撩拨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你不经意地撩一撩拨一拨,他就神魂颠倒……每天怒刷存在感刷出个熟悉度足够了,接下来,该拨春心了……”
戚年依旧是一脸“夏夏你在什么我还是听不懂啊”的表情。
刘夏:“……”
虽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但二十多年的默契还是让这场灵魂的交流圆满落幕。
戚年目送着李越和刘夏离开,士气高涨地打包了没吃完的烧烤回了家。
坐到电脑前,铺开画纸,郑重地用签字笔写下四个大字按兵不动。
纪言信销假来上课,刚泡上茶,隔壁的沈教授就闻着茶香寻了过来:“我呢……感冒好了?”
纪言信靠着书柜,形容懒散。手里端着透明的塑料杯,刚泡上热水,杯口氤氲的雾气冉冉而升,模糊了他清隽的侧脸。
听见声音,他转头,微微颔首:“沈叔。”
“脸色看着还是不好。”沈教授摇摇头,寻了把椅子径直坐下:“怎么不好好休息两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