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气,对她:“陪我坐一会。”
戚年立刻识趣地坐好。
她隐隐觉得纪言信是有话跟她,也不打扰,低头戳开游戏,打发时间。
直到
手心里的手机被他抽走。
戚年正要转头,脑袋被他轻轻地往下一压。
随即,是他微微暗哑的声音响起:“别转头,也不准看我。接下来我的话,你听着就好。”
戚年的呼吸一窒,双手不由握拳。
半晌,才点头,答“好”字时没忍住,抖了抖。
纪言信看着她瞬间红起来的耳朵和脸颊,满意地松开手,措辞道:“我今年28岁,父母在美国经商,有一家上市公司。所以我从在美国长大,是家里的独子。一年前回国,在z大生化院任教。有一段感情史,无疾而终……”
戚年屏息,忍不住打断他:“你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她的心乱成了一团乱麻,心脏急速跳动着,有什么东西从沸腾的血液里蔓延,在心尖汇聚。心口烫得她几乎不敢呼吸,只能无措又徒劳地拼命遏制。
不对,所有的都不对……
戚年发誓。
她认真地听他着每一个字,可这些组合在一起,她却什么也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