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之后很快就重新响起。可比起之前的闲适淡定,这会匆匆忙忙得像是三步并作两步,几下就消失了。
戚年心肝抖了两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她发誓,一定是被人误会了
纪言信低低地笑起来,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摩挲了下,手指捏住她的耳垂揉了揉,看着它在指下变得通红,眸色渐深:“晚上……到我房间来?”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戚年借口尿遁,逃了就再没敢上去,和纪秋挤在一条长凳上。
纪秋正磕着瓜子用眼神调戏唱曲的姑娘,戚年挨上来时,她抽空看了眼,啧啧了两声:“真被我哥灌醉了啊,脸怎么那么红?”
戚年囧:“什么叫被你哥灌醉了?”
纪秋猥琐地“嘿嘿”了两声:“我哥骗你喝那杨梅酒的时候我和邵醉可都看见了啊,绝对不怀好意。”
戚年被她得脸颊发烫,抓了一把瓜子放在红木桌上一个一个地拨,装没听见,心里却腹诽:“纪家的人都焉坏。”
眼看着时间不早,四个人决定打道回府。
雨依旧淅淅沥沥得下着,雨滴落下来的声音清脆,像一曲温婉轻柔的调。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