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把她不知何时含进嘴里的发丝勾开。
不经意地一个动作,却让戚年心跳猛得漏跳了一拍。
“后天晚上我来接你,顺便把七宝带回去。”纪言信顿了顿,想起临走之前她曾经夸下的海口,微抿了下唇:“记不记得在北巷古城的客栈里你跟我了什么?”
戚年回忆了半天,一脸迷茫:“好像……了很多,你指哪一句?”
“白白胖胖那句。”完,他自己也笑了,低低沉沉的笑声……杀得戚年的耳朵又重新烫起来。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天她似乎是“我会把七宝照顾得白白胖胖,等你回来接走它”。
戚年反复念了好几遍,不觉得有任何问题:“那句话……怎么了?”
“没喂胖就罚你。”他清冷了声音故意威慑,但眼底却漫开浅淡的笑意,丝毫不像面上摆出来的那么严肃。
于是,综合结果就有些……像**。
戚年捂住滚烫的脸,脑内弹幕不停地刷过
“来罚我呀,狠狠地罚我……不管罚什么都认都认都认,哪怕学七宝叫都没问题……”
“坠入爱河的女人太可怕了,哪怕是一个正经的词都能想歪……”
“是贴墙壁咚罚还是滚沙发罚啊,好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