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所以走出来才接。”纪言信轻捏了一下两侧的太阳穴,他对戏曲的欣赏能力实在有限,陪着老爷子听到现在,头疼得不行。
“看戏”戚年的眼睛一亮,好奇地问:“z市哪里能看戏”
“东篱山。”纪言信松开手,看着被他压在指尖的花朵缩回去,看着远处的落日,眯了一下眼睛:“喜欢”
“喜欢啊。”
以前还的时候,戚年的寒暑假都在奶奶家过。奶奶住的镇,经常会搭起戏台子,请戏团地来唱戏,一唱唱七天甚至更久。
她总是被奶奶抱在怀里一直听到两眼皮打架,等结束时,被裹着棉袄坐在奶奶三轮车的后座上,就着夜色一摇一晃地回家。
“我奶奶已经还让我跟着镇上那个图书馆的馆主学唱戏,结果我刚被送过去,就因为嗓子不行被打包退了回去。”
纪言信静静地听着,偶尔她停下来时,又不动声色地抛出一个问题让她可以继续下去。
听着她温软的语调,眸色却一点点沉下来。
他知道,她不开心了。
上次听她这么喋喋不休的还是开学那晚,为了李越和刘夏的事情。他送她回家之后,她就是这样边洗着草莓边话来转移注意力。
想着她埋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