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起码,在半个时前,他都是这样的想法。
“不会,你很好……”戚年急忙解释:“我爸一年才有那么一次暴躁易怒,正好让你赶上了。他其实跟我一样,是个耳根子特别软的人……”
后面的话没有下去。
他突然看过来的眼神让戚年有些不自在地止住了话,有些莫名地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怎么了?”
纪言信抬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微带着几分湿意的手指从她的耳廓一路摸索,滑到耳垂时轻捻着摩挲了一会。
直到戚年的耳朵整个绯红,指尖下那寸柔软的皮肤发烫,他这才松开手,嗓音清冷中又含了几分笑意:“是挺软的。”
是挺软的。
挺软的。
软的……
轰——
那低低的笑声里,他只用一句话就让戚年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戚年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完全无法和他的眼神对视。
刚才用那种不上来的眼神看着她,就是想捏捏她的耳朵,确认她的耳根是不是软的么……可明明他知道,自己的耳根软不是这个意思啊!
被调戏了!
又被调戏了!
喧嚣的心跳声还没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