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声传到电话的另一端去。
弗瑞德急了,疯了一样的吼叫着:“裴靖南,你到底在做什么?”
“哥,你只是我哥而已,难道连我床上那点儿事也要管吗?”他质问着的同时,眯了眼,像只盛怒的狂狮一般发作起来。
电话另一端的人弗瑞德脸色一白,转手就挂掉电话,慌忙的打着电话,目的——订机票,他有种感觉,刚才听到的那一声女人的娇吟就是郝贝的。
“嫂子,你是我嫂子吗?”扔下电话的裴靖南薄唇微启的质问着,无情而又残酷。
郝贝早就让折腾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节奏了,听到他的问话,又是一阵阵的心悸,这一切又怪谁?
怪她吗?
可是没有他骗她在先,她会远走他乡吗?她会让他的儿子管别的男人叫爸爸吗?
这些不亦言语的痛,不为人知,却在每每夜深人静时,狠狠的折磨着她!
夜漫漫,情长长,当黎明的曙光洒向大地时,郝贝嘤咛着睁开一双美眸,进入眼帘的是……
猛然坐起身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睡衣,再四顾的去看这一目了然的房间和大床,是她楼上的卧室,不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她的头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