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推开卧室的门,就见大床上,中间高两头低的,那女人把她自己给捂在被子里了呢,嘴角抽了抽,拾步过去。
郝贝无声的抽泣着,察觉到床榻上的重量时,又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背,知道不该怪他的,可是心底又真的是很委屈,你说他们家这些破事儿怎么这么多呢?
裴靖南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湿纸巾,一边仔细的拭着每根手指,一边开口解释着,“小曦是这一辈中的老大,不管是什么事儿,都该让他去尝试着做。”原本就不是个爱解释的人,失忆后更是话少的厉害,这会儿却又不得不解释着,也只是这寥寥数语,便算作解释了。
郝贝猛然掀被而坐,通红着双眼地低吼着:“可他是我儿子,在我眼里就永远是个孩子!”这是一个当母亲的,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孩子,有危险了她来抗,有困难了她来上的……
裴靖南愣了一愣,没料到这点小事儿,她就哭了起来,不就是去陪陪老人吗?至于吗?
郝贝抓了把头发,很是烦燥的又躺下道:“算了,跟你说不明白的。”
裴靖南薄薄的唇轻抿,双眼轻眯地凝视着睡下的郝贝,良久才开口问:“你有事儿瞒着我。”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十分肯定的神态和语气。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