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的后颈还是留下了一块永远都难以恢复的灼痕。
苏沐晨留了十多年的头发就这样付之一炬,还差点毁了容,哭得简直死去活来。
陆松默默地陪了她一整天,最后放学的时候,她被一辆车接走了。
第二天上学,陆松在校外被一群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专业打手堵了个正着,被打了个半死。
他皮青脸肿,拖着被差点打折的一条腿跑到苏沐晨面前,单膝跪地,捉住她的小手,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昨晚一宿没睡,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补偿你,我要补偿你一辈子……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当时,喧闹的班级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所有人都被感动了。
苏沐晨默然良久,流着泪点了点头。
陆松想着从前的事,微微出神,化学老师揪了揪他手上的粉笔头,查看了一下,转身去调制了一个绿色溶液,然后让陆松把抓着粉笔的两根手指放到盛放绿色溶液的宽口烧杯里面。
陆松依言而行,除了感觉有点火烧火燎之外,没有什么异常。
“刘老师,要泡多久?”
“三五分钟差不多了。”
陆松四处打量,自打那次捅了篓子,老师就没让他进过实验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