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楼层主打绿色消费,走廊过道的灯光十分明亮。
陆松给刘立文点了根烟,两个人聊了起来。
“这些事本来我们不该私下议论,不过小陆你这个人我觉得还算像回事。”
刘立文深吸了一下烟,缓缓吐出烟雾,心有余悸地说:“二年一班在过去的一个月,有五位老师相继接任,又很快离开。”
陆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第一位老师是位男老师,接任当天的第一节课,就被一名学生打成了脑震荡,住进了医院。”
陆松挠挠头,这个有点惨。
“第二位老师换成了一位刚从公立中学退休,来咱们学校发挥余热的年长女老师。她教书的第三天正好是她六十一岁生日,学生们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给她准备了一个寿桃蛋糕。”
陆松抽着烟,一言不发,刘立文继续说了下去:“那位女老师十分高兴,觉得自己又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二春,看来学生们很尊敬她,于是,这位老师当着大家的面切开了蛋糕,然后就突发脑溢血,现在还在医院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蛋糕怎么了?”陆松不由得问道。
“蛋糕里面藏着一只死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老鼠,身上还爬满了活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