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这样,那我可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怎么办?”小弟插话道。
刚帮他解了围,又来嘴贱,小太妹横了他一眼,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娇羞的神态,腻声说道:“受不了就得跟鹰哥取取经了。”
“哈哈哈哈哈!”
李鹰和小弟们一齐哄笑起来,小太妹也跟着咯咯直笑,转而对陆松说道:“第一天来上班,怎么跟个傻子一样,把酒起开呀!”
“噢,好好!”
陆松妆模作样摸了摸裤兜,说:“不好意思,我去拿个开瓶器。”
再次转回来之后,一个小弟正拿着手机凑到李鹰身边连说带比划,聊得兴高采烈。
陆松一言不发走到桌前,把开瓶器插入红酒瓶口的木塞,一转一提,手劲不疾不徐,轻松将木塞拔出。
小太妹见陆松动作麻利熟练,便笑着让他往杯子里倒酒。
红酒倾倒入杯中,倒满,溢出,流向钢化玻璃桌,又从桌上流到地上,溅了李鹰和旁边的小弟鞋上裤子上全都是酒。
小太妹惊叫一声从李鹰的腿上跳开,叫道:“新来的,你干什么,瞎了吗!”
“草拟吗!你他妈干什么,找死是吗,老子弄死你!”小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表情穷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