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薛庆昌满头大汗的来到苏山面前,气喘吁吁。
他现在不是累的说不上话,而是插不上话,就听苏山在那吹呢!
“也是我倒霉,本来铁头功我也练过,一酒瓶子不能给我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可哪成想酒瓶子碎了之后,破碎的酒瓶子在我脑袋上划了一条大口子,这才流了那么多血。也不算太严重,才缝了三十来针,当时医生要给我打麻药,咱们华夏男儿都有脾气啊!打个屁麻药?直接缝,缝完了给我打个漂亮点的蝴蝶结,我就这么告诉医生的。”
众人听着苏山在那瞎胡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酒瓶子可确实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不过说到缝针……全是狗屁,苏山就是胡吹,当时就破个小口,伤口稍微的深了些,仅此而已,一针都没缝,全是苏山瞎吹。
“苏哥你可真厉害。”
“是啊,那么多混混流氓都被苏哥你打倒了,实在太厉害了。”
听着眼前人的夸赞,苏山很享受。
“这不算什么,当时也就警察来了,我才装成了伤员倒在地上,要不然,在来二十人我也给他们废了,要是在给我喝点酒,耍一套醉拳,来上一百人也得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