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艾尔丽被泼水，导演也有点看不过去。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霍珩一对艾尔丽不爽了，他作为导演，又不傻。
“艾尔丽的示范看起来差不多，不知道婉婉你学会了没有？”
导演趁机给姜婉婉眨眼，示意她放过艾尔丽。
因为导演之前因为愧疚还给她加过戏，看来当时也是被迫无奈。
“霍总，其实我觉得也差不多了，我应该能看懂了。”姜婉婉满脸带笑的看着霍珩一，可是后者完全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他抬眼扫了姜婉婉一眼，又扫了导演一眼。
“也就是说，你们都觉得我的眼光有问题？”
霍珩一的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为之一颤。
他独有的震慑力让所有人都觉得呼吸困难，几乎连说话似乎都是一种奢望。
“既然导演看不下去，那就让副导演来。”霍珩一说着，伸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带着帽子的年轻人。
“你，是副导演？”
副导演点了点头，也不知道霍珩一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是。”
霍珩一轻笑了一下，“既然你是，那就继续吧。”
霍珩一说着，又再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