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络温和的性格形成了鲜明对比。
“灿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一直站在何灿旁边的另一个员工小声的问了一句。
何灿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之后他又开始在旁边擦了擦模特，可空洞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不开心了。
因为这个模特他已经擦了三遍了。
可其他人谁都不好去提醒何灿，只能默默的帮他缓缓抹布或者换换水之类的。
“老板，老板！大消息！”店内年长的一个店员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在顾允面前汇报了起来。
顾允这才从账目中抬起头来看着老店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有顾客跳单了？”
她有点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
跳单是个问题，要是小客户还好说，大客户的话，就真的是大事了。
不过提前知道，这事也不算大。
“不是不是！”老店员摆了摆手，“是何灿！”
老店员说着，冲着何灿的方向努了努嘴，“喏，从早上来店里就魂不守舍到现在了……”
“是吗？”顾允瞟了何灿的方向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他有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