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几乎是凭本能在低喃。
瞧着他这种情况下还不喊着她的名字,姜婉婉心底骤然一软,身体微微放松,任由他暂时握着。
姜婉婉轻声同他商量:“稍微轻点儿可以么?”
她其实不确定霍珩一此时的情况能将她的话听进去。
说完,她定定看着他的反应。
霍珩一头靠在她颈部,手维持着钳制的动作,力度却在无形中渐渐松了不少。
至少姜婉婉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了。
“你啊……这到底是醉还是没醉。”姜婉婉眸底划过淡淡的无奈,微微垂眸在霍珩一的黑发上吻了一下。
一吻——
全是酒气。
“……”
果然还是要先让他清醒!
边上的佣人还在,饶是姜婉婉和霍珩一已经结婚好几年,脸皮还是比较薄,不想在佣人面前和霍珩一过多亲昵。
她对着佣人拜托道:“去请个医生过来,他……我会说服,尽快。”
“还有……”姜婉婉看了眼四周散落着的酒瓶碎片,怕伤到人,“这里就麻烦你们清理干净了,清理的时候注意点,别伤到。”
“是。”
佣人们应下,手脚麻利的将四周碎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