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姜婉婉在伪装成清洁工的时候，感觉霍珩一派给她的任务都少了不少。
这天——
正在慢悠悠擦着霍珩一桌面的姜婉婉被霍珩一喊住。
“总裁您有什么吩咐？”姜婉婉最近喊霍珩一为总裁喊的特别溜，半点违和的感觉都没有，“是要喝咖啡还是休息？”
霍珩一瞥着她仅露在外面的一双眸子，心中无奈。
她伪装还上瘾了。
每次在秦诗雨不在的时候，他将她叫来，是为了她能轻松一些。
哪想到她在办公室一刻都不停歇，好似真是一名勤俭的清洁工。
这让霍珩一既无奈又感觉好笑。
“平时接私活？”
霍珩一合上文件，抬眸淡淡的看她。
姜婉婉被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直接问懵了，眨了几下眼睛才回神，不是很确定他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用意。
她是该回答接呢还是不接呢？
回答接会不会不太好，感觉好似对公司不满一般。
认真斟酌了几分钟，姜婉婉才谨慎的回答：“不接……您问这个是……”
平白无故怎么就问起这个了？
她有些纳闷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