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字还没说出来，她盯着果盘上削的辣眼睛的苹果沉默了。
一个苹果被削去了大半，坑坑洼洼的，格外的辣眼睛。
这是第一次，褚清沄感觉自己被打了脸。
她怎么生了这么个辣鸡儿子？
姜婉婉也险些笑出来，憋笑憋的小脸通红。
要不是怕褚清沄落面子，她一早就爆笑了。
“霍先生削的是挺好的。”忍着笑，姜婉婉很给面子的昧着良心夸了句。
为了攻略和好感度，昧着良心也得夸。
褚清沄沉默了几分钟，或许也觉得太昧良心，于是改了说辞：“苹果味道还不错，尝尝，很甜。”
姜婉婉点点头，吃了一口。
然后——
险些被酸出表情包。
她小脸僵住，缓缓点头：“是、是挺甜。”
她幽幽看向面前面色淡然的男人，严重怀疑他是来害她的。
褚清沄还不知道苹果有多酸，顺手叉了一块儿。
见状姜婉婉想阻止，奈何褚清沄动作更快，已经吃了下去。
然后，姜婉婉就看到褚清沄脸色变了，转头看向霍珩一：“凭实力单身大概说的就是你。”
霍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