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性福和幸福一样的读音,但是战荳荳还是很确定他说的是前者。哼哼,要不是看在他刚才差点阵亡的份上,她一定再次好好修理他。
她忘记是自己先说这个“性福”话题的,标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然本想来个乘胜追击,但鉴于刚才的惨痛教训,还是忍住了,只是很珍惜眼前的温暖拥抱。
“怎么样,能不能走路?”战荳荳关心的问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刚才为了吃宵夜,他们是从咖啡馆走过来的,离安然停车的地方至少有一千多米。
“你扶着我,慢一点。”安然装可怜。忽然发现这也是一条不错的道路,要拿她,硬碰硬只能是自己吃亏,猥琐又证明了不可能超过她的功力,只有利用她的女侠主义,好好的装一弱者博同情。
干脆自己就装个被她踢得不能人道?
“要不我背你吧?”战荳荳提议,想为自己的行动作出一点实质性的补偿。
“不要!”太丢面子了,哪有男人让女人背的,更何况他一八八她才多小一根葱段儿?如果不是知道她力大无穷,他都不敢这样抱着她靠着她。
那按照这个乌龟爬速度,后半夜不知道能不能到家了。“要不,叫你老爹我姨夫大人来接你?”重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