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厕所蹲大号总能腾出一个手来吧?你这几天都便秘啊?”战荳荳现在是彻底抛开了原来对夏致那种天生的遵从感,泼辣的有点像泼妇吵架。
啊?夏致汗颜,这种节奏的对话自己不是没听过,不过那时候自己都是旁听者,他这时候有点佩服非寒了。夏致苦笑,无言以对:“荳荳……”
“还知道我名字呀!还记不记得我长相呀?”战荳荳打了一个酒嗝,蹲来对着池塘傻乐。哼哼,自己这两天都快憋出内伤来了,管他夏致哥哥还是夏非寒,趁着现在胆儿贼大,先教训一顿再说。
“荳荳,你怎么了?”夏致听出她语气中难得一见的轻狂,脸上无奈的表情被担忧替代:“你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你关心我啊?你关心我你就来看我啊!干嘛要当缩头乌龟?”战荳荳扔着鹅卵石,在水面投起一圈圈涟漪:“为什么不见我啊?是不是故意躲我?”
“……我没有……”这语气,虚弱的连自己都不相信。
她的表面比谁都勇敢,所以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她的个性比谁都大条,所以她的潜意识比谁都敏感。她理不清头绪的东西,不代表她没有感知;只是更多的时候,她一直在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
“没有那你就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