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馆。爷爷元旦前就回去了,现在武馆就剩了俩师兄晚上值班——也不知道老爸是怎么想的,这不也是跟男人同处一个吗?难道师兄是自己人,夏致哥哥他们反倒是外人了?老古董老封建老顽固啊……
    和俩师兄打声招呼,战荳荳笑眯眯的拱回自己房间,心情依旧非常好。对她来说,夏致哥哥就是有那种让她如沐春风的魔力,只要夏致哥哥对她稍微灿烂一点,她的浑身毛孔都要舒展开似的。
    夏致哥哥今天主动亲自己啊……多么难得啊……战荳荳捂嘴偷乐,露出痴汉笑。自己这可以算是看到一点点胜利的曙光了吗?十几年坚持不容易,老天爷也被她感动了是不是?前两天牵小手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有数了,怎么到今儿晚安吻才反应过来呢?
    唔,什么时候可以亲到自己嘴唇就好了……战荳荳这么想的时候,脑海中又不期然回想到今天书房里和夏非寒说发生的那一幕。当时紧张惘然,现在想来,自己当时好像有一种要跟夏非寒亲吻的冲动错觉?
    吻夏非寒?靠,她居然想问夏非寒?这这这……
    好几个清晰的亲吻片段,忽然一子在脑海中跳了出来,将战荳荳自己也吓了一跳。从一年半前毕业游帐篷里的咬人开始,到去年国庆她去美国看他们……虽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