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你知不知道,每一次看到你,我都想抱你,都想亲你,都想像现在这样……”他的身躯紧紧贴着他,让她感受他隐忍的力量。
这话的程度,这样的肢体动作,对战荳荳来说,太黄太暴力了。战荳荳怀疑自己头上是不是已经冒火烧起来了,说话结结巴巴:“你……滚蛋啦……你不是酒精上脑,你精虫上脑啦!”
“它上我的脑,我就上你。”夏非寒估计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看来他的酒品也不是非常好的那种,闷骚之人必有明骚之时,他的突破口就是酒精。
“你无赖!你无耻!”战荳荳涨红了脸,觉得身体似乎已经要沦陷,幸好这里是荒郊野外,幸好现在天气寒冷,幸好硬件设施不允许,不然的话,她一定会被眼前这头饥渴的恶狼给吃光光:“夏非寒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样随便的人!那个……要那个……要那个的话,一定要等到结婚后才可以!”
她本质上还是属于非常传统的人,虽然以前年少不懂事,动过一次向夏致献身的念头,但也是一时冲动有点惴惴。最美好的事情,就要留到最美好的时候,然后留最美好的回忆。
“它等不及……”夏非寒神智已经陷入某条金灿灿的大道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