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战荳荳觉得那是他一贯鄙视自己的眼神。此刻也懒得跟他计较,一旦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松开了被解放,她立马就想松开自己的手——然后,夏非寒又看了她一眼。
战荳荳刚松开的手很自觉的又握了上去,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夏非寒满意,俊冷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然后以微醺的声音开始打电话。战荳荳竖耳朵一听,才发现,这货居然是打电话叫巴音布鲁克的车出来接他们……
靠……“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为毛酒店还会有这种服务啊。
“你敢!”夏非寒一如既往的冷言霸道。
“哼哼,我为什么不敢?”战荳荳瞄着他全身上:“你没带手机,那你带钱包没?你带了钱包,那你带身份证没?没有身份证,不能住酒店懂不懂?”
“笨……”夏非寒打过电话后,干脆都懒得再往前走一步,直接就在原地将她重新拥进怀中:“以为我是你么……”对他来说,只要有她的手机,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我不管啊!你今天不要想干什么!不然我阉了你!”战荳荳色厉内荏,凶巴巴。她应该很果断很勇敢的甩他就走,以显示自己贞德一般刚烈的心吧?可是……她舍不得跟他分别,她也怕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