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度无目标的漂浮,跌跌撞撞,没有边界。
薄西玦本皱起的眉头愈加的冷凝,看着她突然失去了生气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没有减少反而增多,粗粝的手指下意识的拂过她的眉心。
苏瓷颤抖了一下,蓦地睁开眼,避开他的触碰,哪怕被伤的遍体鳞伤,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骄傲。
她如同受伤的小兽,舔舐着伤口却依然竖起浑身的刺,冷嘲热讽的看着薄西玦,红肿的眼睛再度覆上水雾,“是啊,您可是薄氏的总裁,就算睡了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
“您想睡女人的话,多的是人往您床上爬,这次也是我不长眼,来问这么没意义的问题,上次就算了,权当被猪拱了!”
苏瓷的每个字都带着隐约的颤意,所有的怒意委屈全部转化成尖锐的话,刺伤了自己的同时,也毫不犹豫的刺伤对方。
薄西玦的脸色更黑,攥着她手腕的力度加重。
说他是猪?
“上一次……”薄西玦薄唇张启,瘦削矜贵的面庞离得她很近,就连温热的气息也是如数的落在她的脸上。
门吱悠一声开了……
“你小子还真不够义气,刚才的时候竟然敢……啊!”刚开始的责骂变成了最后的一声惊讶,白荀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