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只是极其冷淡的从喉咙溢出一声,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更别说看面前摆着的文件了。
乔蕴心里一阵的不舒服,哪怕之前是她主动离开的,可是现在看着他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心里还是很难受,她的声音也跟着低下来,带着些委屈,“我还以为你会等我的,谁知道你现在就结婚了。”
白荀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认识薄西玦的时候,可没有乔蕴的存在啊,可是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她的眸子中像是存着千言万语,此刻直直的看着薄西玦,带着无穷尽的委屈,“我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在外边,西玦,你真忘记我们之前的事情了吗?”
薄西玦径自起身,眼里蕴开了冷意,“之前走的是你,现在回来的也是你,抱歉,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
“走吧,再不走的话你就自己回去吧。”薄西玦冰冷的嗓音骤然的响起,视线也是带着冷锐,直直的看着白荀。
白荀只是想安静的当一个背景布,顺便听一听这些事情,可是没想到不小心成了靶子。
屋内重新的恢复了静寂,乔蕴的手紧紧的攥着,指甲都掰断了一个,眼里闪过嫉恨和不甘。当初要谈婚论嫁的时候的确是她主动的分手离开的,那是因为她一直都很清楚薄西玦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