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西玦,“总裁,那接下来怎么办?”
薄西玦仿若是从喉间溢出几分的凉意,“这些损失……就由他们赔偿,赔不起的话,那就法庭上见。”
每个字都是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可是组合起来却狠狠地砸落到在场人的心脏上。
那几个店员方才还嚣张跋扈,现在身体软软的倒下,眼睛无神的看着满地的狼藉,怎么可能?!她们怎么可能还清这么多!
“求求你……求求你,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回过神的店员,连滚带爬的跪在薄西玦的面前,声音带着满满的哽咽,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不停地哀求道,卑微而虔诚的匍匐着。
“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这一次是我混蛋,不长眼!求求您手下留情。”
满是哽咽的声音,几个人低低的啜泣声彼此起伏。
“这件事你们求我没有。”薄西玦微微的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嗓音冷凉的像是冰窖的严寒,“这些话跟她说。”
苏瓷安静的蜷在他的怀里,手臂无意识的抓着他的衣襟,紧紧地抿着唇,脸色苍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苏小姐,求求您了……是我们不长眼,是我们犯贱!苏小姐……您就绕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