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绪,他依然锢着苏瓷,像是帝王一样的俯视白荀。
一霎,白荀仿若被无限的缩小,站在薄西玦的面前,别说是有底气了,好像低了不仅仅是一个层次,现在他只想快点离开,机票也快到点了!
“那……我就先走了?”白荀打着哈哈,这些条件先答应着,等着他回来的时候,指不准等着他回来的时候,这些事情就忘记了。
一边说着,白荀一边迅速的撤离,刚走了没有五步,头顶像是被猛然的泼了一盆子的冰水。
“我司机也受伤了。”薄西玦盯着他,明明那么淡然的站在那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半点的不和煦。
白荀都想哭了,刚才干嘛不一次性说清楚啊,非要一点点的说谁受伤了谁受伤了,他现在真的只想走!
“我赔,我赔,我赔,我现在要走了,飞机票到时间了!”白荀被逼的恶向胆边生,说出来的话也是丝毫的不客气,脚下生风就要溜之大吉。
薄西玦也不急,看着他要溜走的样子,每个字都那么和煦像是带着风里的暖意,“你要是现在再走一步,我就打电话给交警处理事故。”
果不其然,白荀一下子僵住,顿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