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案发现场,除了真凶外,也很可能是第二个受害者。
    “可以称呼我,班纳特先生。”
    凯尔西报出姓氏。以如今苏格兰场的警力,在英国南北工人、外国移民大批涌入伦敦,又没有完善身份登记系统的十九世纪,不可能将她的来历调查一清二楚。
    何况,原主也刚到伦敦一个月,熟悉她过去的人都死了。
    “好的。班纳特先生,请说一说你为什么会晕倒在案发现场。”
    雷斯垂德说着,示意副手拿出记录本,听了一段简短而明确的陈述。
    回想了原主的经历,凯尔西又以自己即兴扮演的‘有钱人’角色,对破案爱得深沉为开端:
    “接连发生的命案,让我五天前来到白教堂区调查真相,玛丽给我提供了住处。她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昼伏夜出,一般都会在天亮前五点半回家,准备早餐吃过饭再休息,但今天晚了。
    六点十五分,我出门查探情况。进入小巷时有雾,我无法看得太清楚。行凶者背对着我的视线方向,朝被害人捅了又拔/出凶器。我叫到‘住手’,被害人重创倒下,凶手手里的凶器落后,从巷尾方向逃了。”
    事实上,原主是走投无路来到白教堂。今天她一直没等到玛丽回来,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