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
“收下它,接手这个案子。您不要觉得受之有愧,我不缺这点钱,我缺的是最后值得托付的帮手。就当让我安心,您去特伦特河畔斯托克调查一番好吗?”
话已至此,凯尔西没再推让。
“夫人,我只能承诺会尽全力,但保证不了结果。”
罗宾森夫人轻轻颔首,“我很清醒,知道希望渺茫。尽管不知神秘的你从哪里来,这于我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查过你破获了开膛手案件,又能在赌场如鱼得水。只恨没能在十五年前遇到你,安琪儿的命运也许就会不一样。”
“班纳特先生,请相信选择你是经过慎重考量的。我也只能最后豪赌一次,与命运赌一次能否在死亡前知道真相。”
罗宾森夫人说着又神色黯然,“说来您可能会嘲笑我。之所以经营香料生意,是我在安琪儿失踪后的第三年梦到了她。虽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直觉她身在花香四溢的地方。”
凯尔西无奈点头,这牵扯心灵感应了。
以科学证据而言,血亲间的感应尚未有相关定论。她本人从没遇到过,但同事提过一二实发案例。
“我记下了。”
凯尔西理解母亲失去女儿后的无助,也没说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