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瑟尔提前回到庄园,同意与两人见面。
“你们是为彼得森来的。”
赫瑟尔早早在客厅静候,一秒钟都没让客人等,开门见山地说,“他的事,我一概不过问。”
这句话说得坚决而冰冷,不见一丝余情。
离开伦敦前,多少打听到彼得森夫妻的昔日境况。
彼得森与赫瑟尔门当户对,都是一等一的容貌。
二十五年前,新婚初时曾在伦敦留下不少甜蜜的传闻。人们都说彼得森夫人是一位美貌温柔的贵妇人。
眼前的赫瑟尔风韵犹存,但是眉宇之间尽是冷酷。
“彼得森夫人……”
凯尔西未能说完,就被赫瑟尔打断。
“叫我安德莉亚女士。”
赫瑟尔冷漠地说,“别再称呼那个不知一提的姓氏。”
这是彻底抛下夫姓了。
凯尔西从善如流,“好的,安德莉亚女士,很感谢您能同意这次会面。我也不愿打扰您的生活,就问几个问题。您听闻过彼得森子爵的火灾噩梦吗?”
赫瑟尔漠然摇头,“没有,自从离开伦敦,我与他再无交谈。”
凯尔西再问,“您离开伦敦好几年了。当时离开,是因为令嫒的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