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已经没有呼吸了。”
“没有关系?你的扣子掉了。没有关系?老理查德的额头被菱形扣子磕到。没有关系?你们兄弟两人着急忙慌清理血迹。”
埃加斯冷笑起来,“海勒,你以为我蠢到会相信你的推脱。有本事拿出实证,你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在哪里?有谁能证明?”
莫妮卡立即出声,“我就可以证明。没错,海勒是和父亲发生了一些争执,但我们都是为了他好,让他别劳心劳力地操持旅店,该放假休息就关门停业。
今天海勒很早就到食铺了,上午的客人都能作证,一直临近中午他才离开。来旅店是为了叫父亲过去吃饭。”
莫妮卡看来理查德就是一个顽固又不懂享受的老头。
理查德年纪大了还要辛苦开店,不时让两个儿子一家来帮忙,赚的钱却没说分给他们,都是给远在德国的大儿子送去。
“对、对,就是这样。”
海勒连忙附和,“我一直呆在食铺,回来时发现父亲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现在肯定不会听取海勒与莫妮卡的一面之词,必须找到当时就餐的食客,找到其他证人说清海勒的行踪。
就凭海勒畏畏缩缩的模样,以及他游移不定的目光,大概率会有证人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