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气氛凝固, 管事前来告辞。
“两天后,下午会有马车来接三位。爱玫瑰的神枪手先生、巧克力蛋糕先生、阿佩普先生,我就先告辞了。”
管事微微躬身, 登上马车,一如来时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留下华生独自恍神,左看看右看看, 他居然认岔了!
上帝啊,您为什么要捉弄可怜的信徒?
几乎不笑的西格森竟是甜甜的「巧克力蛋糕」?阳光傻笑的亚戴尔居然是阴沉的「阿佩普」?他们真不是故意耍人玩?
“先解决旅店的事。”
歇洛克暂时不想谈笔名相关事宜。在充斥着伪装的时代, 或许他就不该为一位作者离开英国, 保留幻想不好吗。
凯尔西同样不想多谈, 见都见了,也只能认了生活的欺骗。“华生先生, 究竟发生了什么?上午理查德先生还好好的,我出门时还与他打过招呼, 怎么会出了意外?”
“不是意外。”
华生坚持他的判断, 详述了下楼所见,“一个正常人, 哪怕摔倒在地不是自己的亲人, 也会帮忙找药师求助,或是立即从旁呼救希望为伤者争取一线生机。偏偏狄克和海勒竟然先去清除地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