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怎么能不藏好。”
狄克讽刺,“有的人去了德国二十多年,也就送了一根项链,平时也不见几封信。偏偏父亲就要当作宝贝,上帝知道为什么。”
“然而,我没在卧室找到它。”
凯尔西问,“你们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见过项链?”
狄克与潘妮都摇头了,两人记不得太清楚。
“可能是上个月?我记不清了。父亲一般都戴在衣服内侧,我不喜欢和他说威利的事,没怎么关心过他的项链。你确定项链没了?”
“也许被放在了其他地方,但卧室里肯定没有。”
凯尔西查得仔细,理查德屋内没有上锁的抽屉箱子,一众物品里没有十字架项链。
“父亲不可能主动取下十字架银链,只会是不小心掉了。”
狄克回想上午的情形,“我确实没在室内见过项链,但是室内其他的财物全都没丢。你们也别疑神疑鬼,有谁能为了一条项链杀人?威利送的又不是值钱玩意,就是最普通的十字架。”
现实却是理查德一直佩戴的十字架项链不见了,而他死前的指缝里有一丝深蓝色的丝线。
无论如何,寻找项链也算一个调查方向。
埃加斯不在意天色已暗,晚饭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