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凯尔西稍稍侧目,“这是来自音乐人西格森先生的专业建议?该不会对女性歌唱家有偏见?”
“重点不在于「女」这个字,而是「歌唱」这个词。我很怀疑大众的听力,为什么充耳不闻丝特芬妮女士的唱功不够专业。”
歇洛克语带讥讽,“显然,太多人把关注点放到了外表上,给了她名不副实的金玫瑰歌唱家称谓。”
歇洛克当然不会望风捕影,只有亲自验证过,他才会得出结论。
“现在,我知道从奥地利回来的路上,西格森先生偶尔夜晚出行是去了哪里。”
凯尔西指的是歇洛克独自去听了歌剧,有几次他回旅店后脸色不佳,看来当时就踩雷了。
高要求的音乐人,更在意演唱者能否表达音乐的灵魂。
金玫瑰丝特芬妮盛名在外,让歇洛克花了几张门票,但换来的只有对其专业的失望。
“对,西格森听过所谓金玫瑰的演唱,而且并不认为她的专业本领能在短短一个月内脱胎换骨。”
歇洛克假笑,“的确,一个月说短不短,都能完成跨时代的血型分类实验。但,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正说着,巴尔克来了。
“两位今晚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