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丝特芬妮提起过你,她提携你来巡回演出,你能多一些感恩的心吗?”
“和她说什么感恩,谁会污蔑恩人的唱功不佳。”
考伯特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态度有问题,现在他是查案,完全没必要在艾德勒面前维持绅士姿态。
“既然是投毒案毒,你,也包括剧团的其他人,每个人的个人物品都要搜查一遍。”
艾德勒被点名冷嘲了一番,没有着急辩驳有关提携之说。
她仍面不改色,语气冷静地说,“托比女士的不幸已经发生,作为她的同事自然想找出真相。可我们是来伦敦演出的,不是来做嫌疑人的。探长冒然地指认,您有搜查令吗?”
考伯特又不会魔法,怎么可能原地变出一张搜查令,但他依旧理直气壮。
“金玫瑰的被害绝非小事,事急从权,要你们当场配合又有何不可?等到搜查令下俩,凶手将证据都抹去了,谁又能负起那个重责?”
“必须现在就查!不能让证据被销毁。”
“你们讲些道理,凭什么说查就查,剧团凭什么被按着说藏有嫌疑人!”
眼见两方又要吵起来,布莱曼厉叱到,“都安静些!”
布莱曼不知暗骂多少声倒霉,不是不同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