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的家里没有尚未断奶的幼儿需要照料,更不会将一切家事都推给妻子,而自己来享受歌剧还在后台久久徘徊。”
“您早点回家,一方面是避嫌,另一方面也免得外界指责苏格兰场毫无人性的压榨警察,连一点家庭团聚的时间都不留给您。”
凯尔西保持着微笑,完全看不出有半分讥讽,但谁都听出这是把大写的渣字刻在了考伯特的额头。
“你怎么……”
考伯特把知道两个字咽了下去,努力回忆,确定从没有与眼前这位打过交道。
当下,他恼羞成怒地都快失去了判断力,张口便要指认遇上了跟踪他的变态,也亏罗德里克先提问了。
“您是班纳特先生。”
罗德里克稍微留心了一下今夜前排的观众,大致了解了都有哪些人。
听闻凯尔西来了,第一反应不是四种血型的伟大发现,而是这位揭开彼得森子爵府的丑闻。
罗德里克见凯尔西朝向点头致意,他尽量保持微笑。
虽然他关心金玫瑰的死亡真相,但一点都想登上伦敦八卦的风口浪尖。也许都不用明天,就像考伯特一样,当场他就被不知怎么一回事地被扒干净了。
罗德里克软化了态度,“您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