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女士吗?”
    “像,又不像。”凯尔西放下咖啡杯,“像的地方,雷斯垂德探长都说过了。而不像的地方,第一点,她将武器放在了有邻座的左侧,后来才移到无人的右侧,这不够谨慎。”
    歇洛克也指出一点不像的细节,“还有那两张包装信纸,她不该忽视细节,使用伦敦极少见的中欧产造纸。我想这是职业杀手的常识。”
    “但如果说着是寻仇……”
    凯尔西摇了摇头,以复仇论,那位中年妇女做得太干脆了。
    “更该说这种复仇过程太过冷静,毒杀者不像存在仇恨的情绪,而用了快准狠近乎暗杀的手法。”
    总之,哪怕金玫瑰之死的死因、凶器、行凶者都能一一对应了,但是此案总有一条没理清的隐线,而无法解释矛盾之处。
    “我过两天去一次意大利。”
    歇洛克决定当面拜会男爵夫人菲罗伦斯,以及查找金玫瑰生活了十年的地方,说不定会有线索。“杰瑞,你去吗?”
    “当然去。”凯尔西说着看了一眼怀表,“不过,现在我还有些别的事。”
    歇洛克也没继续留在咖啡厅,本该在店门口分别,却见凯尔西直接走向隔壁的花店。“你要买花?看来所谓别的事,是去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