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错漏了一点,歇洛克却帮着韦伯想起来了。
“我让韦伯描述能记得一切,在观看演出时,他是否察觉到任何的不适。”
歇洛克向韦伯询问了,包括邻座有无异样的声音、座位的舒适度等等。
“韦伯还真有一点不适,他被中年妇人携带的一样东西磕到了两次脚。杰瑞,给你一点提示,伦敦人出行普遍会携带它,你猜是什么?”
凯尔西看向落地窗外,扫视一圈行人,脱口而出,“长柄雨伞,针筒藏在了伞尖!”
“恭喜你,回答正确。”
歇洛克以携带的长柄伞演示一番。
演出时,中年妇人的伞先放在左侧,斜靠在座椅扶手上。
韦伯的鞋子不小心踢到过两次,这让他多看了一眼雨伞。比起一般女士用伞,中年妇女携带的这把伞柄长了几分。
随后,中年妇人才将雨伞移到了没有人的右侧。
“比普通女士伞的伞柄长,是特意制造的合适长度,刚好控制伞尖刺向托比女士的脚背。”
凯尔西不由举起了咖啡杯,这种毒雨伞并不是异想天开的假设。
她曾经接触过一次实物,而且后来的国际间谍博物馆,也展出过克格勃使用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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