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曲犹如月光, 或在某个刹触及心底的温柔。
它在夜色里徘徊,让气氛平添一分旖旎。可当太阳升起,忙碌的生活让人无暇回味夜色迷离。
离开伦敦两个月, 回来后的日子并不悠闲。
凯尔西一周日程几近排满,想见她的人不少, 大半都是报社杂志的记者。
不只来自伦敦或欧洲, 还有大洋彼岸的东方与美洲, 想做几篇有关ks团队创始人的采访报道。
如果统计本年度年全球大事件,四种血型的发现绝对排入前三。
弄清血型很了不起吗?
说来惭愧,在凯尔西曾经的世界,这一发现当年也就是独揽诺贝尔奖而已。
这个世界没有诺贝尔, 发明炸/药的另有其人,就更谈不上直至20世纪初才会出现的诺贝尔奖。
不变的是,对科学发展做出杰出贡献者的追捧。
仅以四种血型的发现而言,它揭开了长达数千年蒙在血液上的神秘面纱,其中最关键的莫过与输血治疗相关。
给人输血,往往会有两个极端。
不是起死回生,就是一命呜呼,仿佛人类的生死只能等上帝掷骰子。
尽管目前只发现了四种血型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