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四年前,梅根因砒.霜中毒身亡,死后被分尸。
    直到今年十月初,在维利奇废宅发现了掩埋的梅根残尸。
    歇洛克理出了简明时间线。
    雷斯垂德不免叹气,“这一对母女也够倒霉的。早年梅根丧夫,但看她带女儿住的地方,是治安不错的贝克街一带。谁想后来会摔成瘫痪,护理费成了填不满的窟窿,南茜赚的钱都填了进去。”
    越说,雷斯垂德越觉得头顶奇怪光环的人不是他,而是这一对母女。
    “南茜独自打拼了几年,找到了愿与她共同照顾母亲的丈夫。眼看生活压力能少一些,偏偏丈夫又死了。死了丈夫,她只剩母亲一个亲人。偏在搬家前夕遭遇了入室抢劫,不仅劫财,还把人给劫走了。真是霉运缠身!”
    歇洛克却没有感叹,而从中发现一个疑问:
    “南茜很关心母亲,甚至不惜辞去工作,为什么没有了后续记录?只要一天不找到人,她总该再来苏格兰场询问情况。是你们没有登记吗?”
    “当然不是!”
    雷斯垂德严肃地说,“福尔摩斯先生,请您别把苏格兰场想得太差劲了。我向接待处的同事确认过了,他们对南茜没有印象。而且查询旧案的备案,显示南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