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直撞,以免冲动行事导致头破血流。更失了这一场全力以赴冒险的乐趣。”
歇洛克笑问凯尔西,“以上是我的拙见,班纳特先生,您觉得呢?”
“福尔摩斯先生,您总是懂我所想,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您所之言,我所之念。”
凯尔西又一本正经地扯回南茜的案子,向雷斯垂德举例说明。
“这个的例子可能过于极端,但在此次案件中,老奸巨猾的万斯狐疑败在了南茜手上,就是不够谨慎所致。”
提到南茜,雷斯垂德脑壳又开始疼了。
“快别提她,她认罪了也还让我头疼,之后的结案报告还没想好怎么写。”
南茜案牵扯出的问题不少。
凯尔西也要为此多一番忙碌。
主要与基金会制定更详细的制度,深入对被捐赠孤儿院与女校的考察,尽可能地避免目力能及处再出现第二个南茜。
至于雷斯垂德的小烦恼更多。
黑市交易涉及甚广。即便以欧文姓氏为筹码,能让南茜供出她插手了多少地下之争,但清理工作的重担终要落在苏格兰场头上。
雷斯垂德叹气,“万斯的死,以及前些天的黑市火拼,不知南茜参与了多少。单说那一盒万斯的账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