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你手里的板凳给我, 谢谢。”
凯尔西直接略过了共浴(桶)一事。
现场勘查时,难道她会发散思维去设想适合共浴的浴缸构造?
木制该用哪一种木料,而瓷制有能烧制那些花纹?或许拥有一个浴池也不错, 她来19世纪之后还没体会过游泳的乐趣。
当下,凯尔西面无异色,绝不承认一瞬思维飘到多远。
她行事严谨, 避免作为浴桶的证物受损, 没有手撑浴桶侧缘直接侧跳出去。
稳妥地将板凳放回浴桶内。
一脚踩在上面, 另一脚跨出浴桶, 踏到了外侧的矮凳上。
从一番操作便知进出高且窄的木浴桶并不方便, 更不谈能在其中舒展身体。
“奥尔五十七岁, 行动起来不似年轻时灵活。他选择这种浴桶而非矮且宽的浴缸, 或许就是看中了浴桶中不能随意移动身体。”
凯尔西试图推测奥尔的习惯喜好,“如果泡澡睡着,他的身体不会下滑没入水中。“
“还有另一种可能,奥尔喜欢身体被禁锢的感觉。”
歇洛克也仿佛没提过共浴, 说起初步的尸检发现, “首先能够明确排除不是溺亡,但很难判外伤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