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那样一来,从表面上看,被害人就没有了明显被下毒的症状。
“眼药水瓶上的指纹,是昨夜舞会散场至奥尔尸体被发现前所留。”
歇洛克说到此处,直视亨利,“亨利先生,您还有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昨夜,您潜入您父亲的房间,为他滴下眼药水,难道是要恶作剧?”
当然不是恶作剧。
亨利脸色煞白,双唇紧闭。
上午,亨利与毕维斯交换信息便知是搞错了。
父亲还没喝下红酒,昨夜他潜入浴室时发现父亲身体有异,根本不是已经中了吗fei的毒。
凯尔西没给亨利诡辩的机会,“千万别说指纹不能说明问题。你们的毒理知识还挺齐全,那也该紧跟时代的发现。
指纹已纳入英国侦破断案标准。虽然这里是威尼斯,法律上不一定紧跟科学的发现,但客观证据的作用谁也不能否认。”
换言之,安格斯兄弟俩做的事是板上钉钉,谁也无法抵赖。
费马狠狠将茶杯往安格斯兄弟两身上摔去,“毕维斯,亨利,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厅内一时死寂。
“哈哈哈——”
一分钟后,毕维斯却是癫狂地笑了起来,“说什么?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