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血型是o性。只要再检测一下您的血型,等您的孩子降生, 大概率上能确定孩子的生父是谁。”
凯尔西似乎生怕茱莉娅听不懂, 一点一点将概率计算的过程说得详细, “所以,现在您懂了吗?知识面前, 很多秘密都不是秘密。”
茱莉娅终是没法再保持笑容, 竟是紧张地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丝。
歇洛克补刀, “当然, 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意外。然后就死无对证了。”
孩子怎么遇到意外?
还不是母体受到了伤害,却说不好是做母亲的有意或无意为之。
“啊呸!想得美。就算孩子死了,偷情的事情也别想遮掩过去。”
亨利跳了起来,指着茱莉娅呵道:
“我记得托马斯,他家不就是一个开小商铺的。只要将你做的丑事抖露出去,你的那些熟人还会帮你保住托马斯?到时,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他一定会指认你们的奸情。”
茱莉娅双手青筋暴起,紧紧抓住椅子扶手,事到如今却仍不在安格斯兄弟面前示弱。
“说啊!你们敢说我偷情,我就不敢说你们弑父的计划吗?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句话直接掐住亨利的脖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