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收到恐吓信,当时完全不当一回事, 继续原计划在纽约看画、展参观博物馆。
后来朱尔也不着急赶路, 不曾改变沿途采风寻找作画灵感的目的。
否则就该和凯尔西一样坐船,沿着美国的东海岸线南下,再快马加鞭赶到新奥尔良。整个过程只需三四天, 而非耗时半个月。
朱尔在g旅店一次性付了一个月的客房费, 显然是有长住的打算。
再根据旅店服务员回忆, 朱尔从9月4日入住到9月7日出门未归之前,其状态很悠闲。是吃喝闲逛, 领略着新奥尔良的风景。
这种状态也反应在屋内个人物品的放置上。
尽管博诺是将客房翻了底朝天想找到蛛丝马迹, 但他努力维持了朱尔离开前的房间原貌。
客房没有遭人恶意入侵一地狼藉的迹象。
和大多旅客相似, 朱尔两件穿过的外套被随手搁在靠椅上, 而空了的酒瓶酒杯放在床头。
凯尔西观察了一圈,衣柜里挂着干净的衣物,几分报纸还在写字台上。朱尔的一整套画具被单独包装,放在靠窗墙角。
“你到的时候,这些画具就是闲置着?”
凯尔西打开画具的大包裹,其中有画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