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安娜磕碎牙那次并不是被飞刀砸中。”
默顿竭力掩饰幸灾乐祸,“那是她胆量不够,在纽约的演出前彩排时吓到腿软,下舞台时摔了大马趴,还要找牙医补牙。”
「纽约」。
歇洛克记下这点,就见默顿忽而脸色有异。
“有什么不对吗?”
歇洛克只作单纯不解,“安娜找的牙医是庸医?对了,我记得安德烈团长说,安娜与某个医生有结婚的打算,难道就是那个牙医?”
“没什么不妥,我就是想到医药费都很贵,尤其是牙医要价不低。”
默顿显然不想多提牙医,“谁知道呢?我们都不知道安娜与外面有什么联系,距离她补牙快半年了,没听她提过牙医。“
这话说得却是欲盖弥彰。
歇洛克更从中确定了安娜受伤的时间——半年前。
地点:纽约
时间:半年前,月亮湾马戏团演出前夕
有了时间与地点,再结合安娜的外貌与她的大致伤情,能在全纽约范围内寻找为她治病的牙医。
默顿被强塞了一嘴齁甜又不想多谈安娜,借着要练习为理由就先行离开。
如今,默顿也不在意说出了安娜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