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就去。”
一点点将指尖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而后他起身了,并未看她,而是转身拉开身后窗帘,嗓音中说不出的森然冷寂:“谢老那边我已经让人找了个说词,不会有人知道昨晚你和我在酒店里……”
声线微顿,接下来的话好像要说不下去了,可到底,他有着一颗铁石心肠,冷淡凉薄道:“你也不小了,有些常识是知道的,第一次伤身,再加上你还吃了那种药,得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才行。”
说到最后,他声线放软了不少,好像是良心发现,亦或者是发现身后的姑娘太过沉默,总之他心间思绪乱成一团。
早在他转过身去的那瞬间,莫妮就已经悄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昨夜那个号码,这是她最后,也是最无奈的选择。
轻轻将话筒放一边,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忍着身体不适从床上下来,就这么漠然的站在他身后一米的地方,一改先前的软糯撒娇,轻轻嗤笑着。
“我在哈佛念的是商学院,又不是医学院,这什么常识不常识的,还真不知道。倒是听说齐叔叔年轻时也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这怜香惜玉的事恐怕是没少做吧。”
在抵死缠绵之后,他依然句句漠然,半点情份都没,莫妮实在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