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我一定要亲手煮给他吃。”
容珊把波浪卷的长发梳起来,戴上围裙站在厨台前,有模有样跟着厨师的步骤学习。
郁敬铠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并没进去打扰。结婚这么多年,容珊下厨的次数不多,他心中明白,这是她想要认错的表现之一。
自从锦安的订婚礼被破坏,他们母子都受罚在家。最近齐光这孩子也收敛不少。说到底都是一家人,他希望家和万事兴。
晚餐时,容珊献宝一样端出八宝鸭,郁敬铠倒是没有继续冷脸。
见他态度缓和,容珊不禁暗自欢喜。她低声吩咐佣人,“上楼叫二少爷吃饭。”
“是,太太。”
不多时候,郁齐光听话的坐在餐厅里。容珊松口气,周到的照顾他们父子用餐。
“敬铠,我们齐光最近都很乖,每天都在家陪我。”容珊站在丈夫身边,如同佣人般小心的伺候。
郁敬铠尝了一口菜,目光落向儿子身上,“你妈说的是真话吗?”
郁齐光咂咂嘴,笑道:“爸您这话有点明知故问,咱家都是眼线,谁敢骗您?”
这话倒也不假,这小子倒是也能看出所以然来。齐光在家排行小,自幼娇宠,养成他过于放荡不羁的性情。不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