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屁孩,还那么倔。我跟你说,对付这种人要么当时打回去打得他认输服软,要么就化干戈为玉帛,面子上得过得去。你总是刺头刺脑的,以后出了这条胡同,谁跟你做朋友。”
北小武不情愿地撇撇嘴,“不稀罕。”
“跟你好好说话呢,不许跟哥哥没大没小的。”
北小武不出声了,也不叫声哥哥,还是鼓着个腮帮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走。
两家的院墙已经推开了,周末请了泥瓦匠重新造了一个圆门,一进的院子瞬间变两进。只是原来的大门还都保留着,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舍不得全都改了。
北小武跟姜莱去薛家院,放了东西歪斜在新添置的懒人沙发里。北天贵刚好也在这边,看着工人们重新贴壁纸。
父子俩对视一眼,北天贵笑着抽出根烟叼进嘴里,对北小武说,“以后跟着你姜莱哥在这边儿住,乖一点,好好学习。”
北小武勾了下唇,给姜莱使眼色,像是在问蛤|蟆那事什么时候说。
姜莱上前,笑着把玩北天贵随手放在桌上的火机,“叔,您还不如不戒酒呢,我咋觉得自打您说戒酒之后,手上时时掐着根烟。”
北天贵叹气,“这得慢慢改,戒酒已经够抓心挠肝的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