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姜莱早就觉得这个黄毛对徐菲菲有意思。
“不是,”黄毛不耐烦地收回目光,“她旁边那个。”
姜莱撇嘴,“行啊,你先把蛤|蟆电话给我,女孩的电话我回头帮你要。”
“你没有啊?”黄毛问。
姜莱耸肩,故意酸黄毛,“我们天天见面,要什么电话。”
黄毛果真酸溜溜地,他不情不愿掏出手机,把蛤|蟆的电话给了姜莱。
姜莱回自习室收了书包,神色和之前坐桌子前憋数学题时完全不同。徐菲菲问他还要不要练习册,姜莱连连摆手出了门。
蛤|蟆正从贵和汽修培训结束,骑着摩托往回走。姜莱和他约好在胡同口的小广场见面。
蛤|蟆来了,骑着拉风的小摩托,姜莱暗暗在心里为那车吹了声口哨,招了招手打招呼。
“什么事儿兄弟?”蛤|蟆一身酸臭,看来新人培训也并不轻松。
“求你办件事儿呗?”姜莱伸手和蛤|蟆撞了撞拳。
……
当晚,北小武想试着一个人睡。既然被姜莱看破,再赖人家屋里或去奶奶那儿睡沙发就不好意思了。
他关了灯摸黑上床,把北天贵留下来的那床被子一点点往上拉,直接盖住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