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那么一瞬,姜莱已经在脑海里为不久之后要出现在画本上的人形打好了轮廓,等反应过来时,对面的人已经到了身旁。
“哦,”姜莱抹掉脸上的水珠,歪头对北小武笑,“最近也没看你去自习室,白雪和徐菲菲说可以帮你补课。”
“补什么课?”
“什么学的不好补什么呗,那两个女孩都是年级前几的,你跟着她们学习比跟着我瞎混强多了。”姜莱在文化课这件事情上,一直挺有自知之明。
“我不去。”
“为什么啊?”姜莱又有了拿水泼人的冲动。
“我……”北小武胸口微微鼓涨,他憋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姜莱,眼神是那种可怜巴巴的乞求状,有点像小狼崽子乞食时才有的表情,又横又招人疼,“我说了你生气吗?”
“你先说。”
北小武又不出声了。
“别磨磨唧唧的,我最不喜欢猜人心思。”
“那天老师来家里的时候,我说的都是最真实的想法。”
“什么想法?”
“我不想上学了,”北小武说,水珠顺着少年的鼻梁滑到鼻尖坠入池中,“我学不下去了,我是真没心思学习,每天晚上都熬到深夜可一道题都做不